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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逍遥狼 于 2011-1-16 15:42 编辑 7 R S; T5 A: u) i9 \8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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陇州值得骄傲的艺术家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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陇州文学值得骄傲的七人行# h# g i3 P0 n4 a
2 t# S6 @$ F! I 胡 征、王红星、胡宽、周建顺、陈俊文、张淑琴、王学军、魏钢焰1 T+ @8 F. b# n$ n2 K: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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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k* O+ s1 Q U, q& F0 S 陇州下放著名作家胡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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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 A: V) z- u1 l- j, H5 }, r. n 胡征:著名军旅作家,“七月派”著名诗人,祖籍湖北大悟县。一九五三年以后曾任《解放军文艺》编辑,一九五五年二月因“胡风反革命集团案”转业西安作协,七月蒙冤入狱。一九六九年初下放至陇县山区农村。一九七八年调宝鸡师范学院中文系。一九八零年平反。% X* k, T7 c$ N8 b
胡征在陇州期间极为低调,以至于在他离开后的多年,仍有许多当地文学圈内人士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大人物曾在此处栖身,后悔没能一睹名人尊颜。在为当地文化部门举办的文学讲座中,他即以正统的文学创作手法进行辅导,又以深入浅出、通俗易懂的语言进行引导。在人们的影像中,这个身穿短大衣、头戴毛线帽、脖子围着毛围巾的白净老头,总是那么严肃、平静、语寡,不善交际。3 _# L5 s" s4 a
胡征简历:1938年1月参加革命,8月加入中国共产党。同年在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。1939年在鲁迅艺术学院学习。曾任八路军一一五师团技术书记、编辑干事、延安市政府编辑。抗战胜利后,到晋冀鲁豫边区文联任研究员及《北方杂志》编辑。解放战争期间任第二野战军记者及《文艺工作》主编主编。1950年在西南军区政治部文化部任创作员。1953年调北京《解放军文艺》任小说组长。1955年春由部队转业至西安作协任驻会作家。不久,因胡风案件入狱。出狱后在《延河》当编辑,后下放到农村劳动。1978年12月调陕西宝鸡师范学院中文系任教。1980年后到陕西省社会科学院主持文学研究工作。现已离休,在养病期间继续写作。有些作品行将继续问世。
/ Y% x3 H6 c0 s$ _0 B 抗日战争期间,曾在延安、重庆、桂林各地发表过诗、小说。1948年与李南力、黎风三人在东北光华书店出版短篇小说合集《未婚夫妇》。解放初期开始发表、出版诗、短篇小说。《红土乡记事》(小说集)、《七月的战争》(长诗)、《大进军》(长诗)曾获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南军区1953年创作一等奖。刘伯承元帅曾为《大进军》出版亲笔题辞。9 g2 b7 D: C) Z' ]7 [6 _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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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直叫他老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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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u% c M% k0 r# _( r* p ——陇州杂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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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建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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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胡是我的师辈、父辈,但我却一直叫他老胡。倒不是我这个家伙妄自尊大,不知半点礼性,这是在那个糊里糊涂的年代里,糊里糊涂地叫起来的。谁叫他姓胡呢!后来索性这么叫,因为这并不妨碍我对他的尊重,相反倒是少了许多客套与生份,多了一些亲近和痛快。
& r. S; q& y0 c0 | 老胡是在70年代,落脚到那个被人称作“卑鄙”的山区,尔后又到文化馆与我等为伍的。我记得那时他才50多岁,照时下观点,他还没有步入所谓的“少年老人”阶段。自然,他还有一颗年轻的心,只不过……那颗心已被包裹得很厚、很厚、很了。
' x* A% y$ x% u) z. k 我多少知道他的一些底细,这是有权者以一种他已先知的神秘与自豪,郑重地宣告给除了老胡以外的大家的。当时的文化馆如临大敌,紧张得仿佛是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。记得老胡曾有一联求对:“文化馆管文化 不管文化不文化”。当时不曾细想,只觉得好笑,后来总算是咂摸出一些味道了。& ? s, c: ]% Z/ v$ S3 t p
有句话,说得如真理一般:“愤怒出诗人”。然而,老胡已经愤怒得无法作诗人了。
' j5 v4 ]$ u! a/ W 老胡的不拘谨,是同我们一些知青出身的哥们在一起的时候。只有在那个同是沦落人的环境中,他才似乎忘记自己身上原是有点“罪恶”的,诗人的光华于是在幽暗是偷偷地闪烁几下。我这个人毛病多,“五谷轮回”之时,好手不释卷,被他瞧见,便讥讽我是“茅房文学”。我也是忽地来了灵感,而偏巧那天他泻肚,澎湃而出,且“浒浒”有声,便回敬他“声泪俱下”。一时节,老胡笑得痛快,笑得忘乎所以。只可惜,笑在那种地方……后来我回西安,挑水时把水担钩搭甩进了自己的眼睛,自己便把自己吊了起来,书一纸给与馆里告假,不想却叫老胡乐了几天。他说他一想起我这个喜剧人物的那番喜剧情景,便忍俊不能。我想也是,那情景足以使人发噱,就如同现今观看外国家庭滑稽录相一样。于是,我也窃以为乐,为这个不常乐的老人之乐而乐也。长期的傍门相居耳鬓厮磨,他在我的眼中已不在讳莫如深,诗人头上那令人瞻觑的灵光在极普通的生活情状中,渐化为一具鲜活血肉之躯。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叫作亲情的东西,于是叫他老胡,也就成了自然不过的事了。
- R/ e9 s2 T( V8 x( E# z 老胡是诗人,但我们之间那时不谈诗,甚至;连创作也很少谈(自然那时也无法谈)。我觉得文学是一种体验,一种领悟,一种潜在才能的唤起与流贯。我唯一读过他的一篇作品,是他在总理去逝后写的一篇小说——《桦灯》,讲的是总理如何教他们用桦树皮做灯的故事。小说不长,故事也并不十分传奇。但突然间就有一种融融的东西流注在我的心里,我领悟了,那东西叫作真情实感。
2 I6 h( M# y# Y# h/ _( {: ~ 老胡是革命者,但我们之间不谈革命(自然那时也无法谈)。我觉得革命是一种忧患,一种萌醒,一种跳动在骨髓中的火热的驱动。当老胡也还没弄清什么叫“革命”时,他便勇敢地在他的家乡——一个山野小县里,印发了他的第一张革命小报。发刊词的口气大得吓人,照猫画虎改头换面地搬来了马克思、恩格斯的名言“一个幽灵在这个县城的上空徘徊”。听起来有点滑稽,但突然之间就有一种东融融的东西流注在在我的心中。我明白了,那种东西叫作此生无悔。- i" c% F' `' I
同一个既是革命者又是诗人的人相处,我真是三生有幸。能得到革命者加诗人一句悟道之语,更是幸中之大幸。我永远不会忘记,也不能忘记的,是他对我人生的次功莫大焉的启迪。那时,我还年轻,年轻得狂妄而不能自持。也算是一次教训吧,我同生活开了一个玩笑,但生活却毫不留情地回敬了我。在许多人诚恳的批评和许多人落井下石的批评中,我独记住了老胡的一句话:“你是搞戏剧的,切要记住,戏剧要生活化,但生活不能戏剧化。”" |, J; m. v8 b, D* h% O+ \. t, S
这是革命者的大慈大悲,也是诗人的大彻大悟。我得到了它,仿佛从困顿中看到一株霞光蒸蔚的菩提,立地而成佛了。, M4 u& H. N- [/ ~- s) X- q
后来,我们便分别,一别五六年。这时,中国进入了新时期,各种使人晕头转向的观念令人各忙起各自的事,我们再未曾过一次谋面。当我再次想到去看老胡时,他已在陕西社会科学院老骥伏枥了。我依然如同当年那般,一见就来了精气神儿。可老胡——也许是“中年老人”正常心态吧——却一把抓住我说道:“我就说呢,别人不来看我倒也罢了,你……怎么能不来看我呢?”
# g+ e) e$ e4 m- G3 a 我脸上带着笑,但鼻子却在发酸,心里暗暗地叫道:“老胡,我的好老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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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`8 ^! Y' {" @% y# i! F 陇州毛体书法家王红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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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红星七十年代出身农家,祖籍陇县天成镇。在乡镇工作几十年。他的毛体书法和绘画艺术是在长期的工作间隙练就的。在乡镇工作期间,走进王红星的宿舍,不大的空间,练习字画的桌子、笔墨纸砚是少不了的。就是在进入县级文化部门当领导后,每每闲暇,他都会提笔练两下子。其孜孜不倦的认真态度你不得不佩服。' A; q! F% E' K( U) {' [) k$ S
王红星的毛体书法,专家的评价是:走笔艺术与毛体十分吻合,几乎可以以假乱真。彰显出其书法功底的深厚和老练。研习毛体书法三十年,在观其字形,练其笔法,走其形态,取其精华的基础上,形成了一套走笔成形、粗细有致,形神相似的毛体书法。成为中国书画艺术界为数不多的毛体书法艺术精英。书写的毛体每一副作品,艺术手法超凡脱俗、独树一帜,笔走龙蛇、刚劲有力。英气勃发中透露出一股惊心动魄的冲击力。展示了艺术家对毛体书法艺术的钟爱和执着追求。其作品气势磅礴,恢宏壮观,得前人之细腻,添自己的大气,结体劲媚,自成风格,布局和谐自如,妙于取势,字体刚健、笃实,雅拙朴厚,有飞动、豪放之美感。笔意自然而沉缓舒展,笔飞墨舞,章法流畅,毛体仪态大方逼真。
+ t; n4 T& D# o. v 王红星的绘画艺术别树一帜。这是他怀着对生活的无限热爱,对未来生活的憧憬和追求,细心观察生活,借鉴先人之风格,及时扑捉生活中美好的瞬间,用精湛的技巧,凝练和创作出大气恢宏、巧夺天工的精美作品,并使之跃然纸上、挂在墙上、留在人们的心中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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