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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逍遥狼 于 2012-2-11 07:33 编辑 + J' n: B" r9 `- `8 ~& c$ R* X
( k! J- j9 S( X1 G2 Y5 o 你在大山深处7 \( l4 W# X/ C7 e
6 V. @: E' ]6 {0 i* T; I3 ~# B% W ——解读谢万清的两幅黑白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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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民肩扛木犁走在田野的小路上,这是农村司空见惯的情景。常年生活在农村田间地头的农民,与农田、耕蓄、农具打惯了交道,从来没有觉得过自己有多么伟大,多么的了不起,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在田间地头给自己、给田野和给后人留下什么回想和纪念的东西。农具擦去泥土放在墙角或挂在墙上,耕牛卸下耕犁拴在圈内的槽边添上几把草。日复一日、年复一年的如此往返,生活单调而充实。而在谢万清的黑白照《上下千年》里,一幅高高厥向天空的木犁和一个穿着简朴土气而清晰的农民背影,却让我们从内心深处对农民产生了敬畏,对父辈的勤劳和坚强以及辛酸产生深深的内疚和自责。
: O u* G5 r0 U 谢万清生活在陕西西部的大山深处,陇县火烧寨镇峰山村的山沟里,说那里是山大沟深绝不为过。生活在这里的谢万清在缅怀山外精彩世界的同时,对父辈和自己的命运很是同情和不甘心,他用无奈的心情,在一架极为普通而珍贵的黑白照相机里,记录了和自己命运一样朴实憨厚的众多山民的喜怒哀乐,以近乎呐喊的姿态,赞颂山区农民的坚强坚韧和伟大。《上下千年》是一曲伟大的颂歌,一个土气、渺小的身影,就是一代代农民形象的真实缩影,在他的相机下被放大被渲染被张扬,在木犁的衬托下变得高大,变得伟岸,变得富有灵气。我不愿意产生更多的想象和联想,我只为我们这些几千年来一直默默无闻的劳作的“耕牛”们纠结和自豪。这不是一件简单的艺术品,不是一件摄影师摄影技术操作下夸张渲染的普通照。我们应该因此而思考中国深山区农民的生存现状,思考怎样做才能切实的解决深山区农民实际生活中存在的问题。从这个角度讲,谢万清无疑是在用自己手里的相机思考和呼吁。, B8 x2 a/ _' h, Y, S, ?; n1 F
《征服》给我们的是另一种感觉。仍然是农民和耕种的物体,但这个物体变得更灵活了,更伟大了。两头被缰绳链在一起的耕牛,各自蹦着脖子在倔强的朝前拉磨,人大跨度的站在牛拉的草编长磨上,自由自得的朝前张望着。我们想象:两头牛应该是山的代名词、是河的替身、是天地的化身,或者是一切艰难和困苦的象征,是人应该历经千辛万苦征服的对象。然而,我们的第一感觉却很直接:山民在顽固的征服自己,在与自己脚下的这片土地抗争,在向整个世界宣战,他们目无一切。走出大山,或许物质富有了,生活的富裕了,但人却实实在在的渺小了。留在大山深处是一种无奈,脚下的泥土却养活着世间所有生灵。一幅《上下千年》和《征服》吐露了谢万清心中的千言万语,代表了中国深山区农民的整体心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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