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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dan 发表于 2012-7-1 22:21:55

我对中国新诗的看法

原文链接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4984eb6b0102e5jd.html


现代的新诗少有穿越时空的经典诗。因为现在的诗尽以事说事,不管歌颂还是发牢骚,不管是爱恨还是情仇,都是写出表象,触不到事物的精髓。



我对中国新诗的看法(李在桃)

    在这诗的年代,诗人层出不穷,新诗多如空中的星星,但亮如星星的不多!

    我是一名文学爱好者,原先爱诗歌像爱小说和散文样痴迷。打开一本刊物看完诗歌才看小说和散文,如今颠倒为读小说和散文为重点,看诗只是捎带。因为那诗越来越不耐看,有时读过它,撞入云山雾罩的脑袋破坏了我原本的好心情。读它不如不读的好。

    首先,新诗在我心中失重的原因是太口语化,那诗句直白到使人不可理喻。比如去自由市场买菜,原本是带着好心情去的,想先留心观察菜的颜色、鲜嫩,但卖菜的冲你直喊:这是白菜,那是黄瓜……谁还听得下去,只有一走了之。既是诗,不但有与其他体裁的作品一样的文学艺术,还得有韵味,有节奏感,给人以美感和意境,给读者一定的想象空间,越是令读者浮想联翩的诗越是好诗。可惜现在的许多诗远没有这般魅力。郭沫若的《天上的街市》,诗人把读者的注意力从表象的文字带到闪着无数星星的夜空,使读者产生无限丰富的想象力。此诗,不管何时何地阅读,都会令人陶醉,仿佛置身于一幅美丽的画图中。

    其次,现在的许多诗使人读后感到晦涩难懂,烟雾缭绕。比如我最近读的诗:又一次幸运地躲过那些身影,黄昏,等月亮升起,我替她长大。似乎有些无助。这不就是前几年的朦胧诗吗?这百家争鸣的时代还用这种手法?此诗大概不是我一人读不懂。写诗是让人看的,人读懂了才达到写诗目的,反之徒劳。

    徐志摩的《再别康桥》,诗人摄取了河畔的金柳和艳影,水中的青荇和河里的柔波等富有诗意的形象,把康桥河的美写成一幅色彩鲜艳的图画,景和情融合得恰到好处,那朴素的文字组成朴素的词,朴素的词组成优美的句,优美的句勾出了一幅画。它节奏鲜明音韵和谐,使人读后心情舒畅,强烈地感到诗的美。开头是:“轻轻的我走了,正如我轻轻的来”;结尾是:“悄悄的我走了,正如我悄悄的来”。这些平常的文字抒发出诗人深沉的感情,使读者与诗人产生共鸣。

    臧克家的《老马》,全诗只有八句,既写出老马的形象又写出老马的命运。诗句朴素得使读者一看便明白内容,真实得就像读者亲眼所见,含蓄得使读者内心充满对老马的同情,凝练得使读者瞬间牢记心中。

    像《再别康桥》《老马》这样星星般明亮的诗谁人不爱看!

    第三,现代的新诗少有穿越时空的经典诗。因为现在的诗尽以事说事,不管歌颂还是发牢骚,不管是爱恨还是情仇,都是写出表象,触不到事物的精髓,触不到精髓的诗就苍白无力。如我最近读的诗《一树麻雀》,这诗通俗易懂,读来顺口,与那晦涩难懂的比算是好诗。但是白话从头写到底,仿佛在讲一个故事,若把语句连缀起来写成散文就是一篇美文,比其诗的魅力要大。

    革命烈士蓝蒂裕的《示儿》也是一首通俗易懂的诗,但留给人的是无穷尽的联想。文章开关是:“你——耕荒,我亲爱的孩子;从荒沙中来,到荒沙中去。”这是烈士写给儿的遗嘱。“耕荒”的用意,一是说儿出生在祖国荒沙的年代;二是希望儿将来改变祖国的荒沙面貌,暗示儿当好革命接班人。这首诗的每一句都耐人寻味,读后眼前仿佛出现荒沙和绿洲,由表象进入意象。

    50年前的新诗是小众化的,因为那时的文盲人口多。随着时代的发展,社会的变革,初中生普及,大学生扩招,全中国的文盲半文盲占全国总人口的比例很小,新诗已逐渐成为大众化的,这就必然加强诗人的使命感和责任感。诗作必须品位高才能跟上读者的欣赏要求:表象和意象、韵味和美感、健康和上进都必须兼而有之,使人读后能陶冶情操。直白无诗意的诗仿佛一杯白开水。现在百花齐放、百家争鸣,好刊物上的美文尽收眼底,谁还浪费时间去品味那白开水?何况在时间就是金钱的年代,人们的时间半点也不舍得浪费。这就使新诗面临巨大的挑战,诗人必须去拼搏!从“五四”始到1949年前的新诗中,那些脍炙人口的诗久诵不衰,使人爱不释手。现代的诗人虚心向先人学习才能写出经典诗,才能成为新诗大师,那名字才像郭沫若、臧克家、徐志摩、闻一多、艾青、朱自清、冰心等老一辈诗歌大师那样榜上有名。反之,正如庞中华老先生所说:“记不住那诗,也记不住那写诗的人。”

牛心山 发表于 2012-7-9 17:21:07

{:soso_e179:}

sdan 发表于 2012-8-9 16:07:44

本帖最后由 sdan 于 2012-8-9 16:22 编辑

原文链接:http://blog.sina.com.cn/s/blog_720ca6c0010152re.html

中国当代新诗界十大怪现象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作者:老憨


    怪象一:喜欢扎堆,却不喜欢谈诗歌。
    ——新诗作家凑在一起,很少谈及诗歌本身,交流作诗心得,探求作诗规律,总结作诗得失,拿出作品让大家评判,“以诗会友”成为一句空话。好像大家都跟诗歌无关,诗歌不是大家最关注的话题,热衷于题外话、口水话、废话。


    怪象二:喜欢朗诵,却不懂平仄韵律。
    ——没几个新诗作家下功夫研究过汉语音节、拼音、音律、平仄、韵律,完全意识不到这些东东跟作诗有什么关系,以为已有的语文基础就可以作诗了,创作时根本就没有给人朗读的概念,自以为充满感情的、声嘶力竭的朗读就是诗歌朗诵,其实跟朗诵无关。


    怪象三:自己的作品,背不出来。
    ——本来诗歌是精炼的短小文体,作诗又颇费心机,按理说随时可以背出来,但是,我们看到,即使有充分准备的新诗朗诵会,很多人还是手捧稿子在……念。
   
    怪象四:爱出书,却不爱看书。
    ——新诗界似乎出书成瘾,不管有没有人看,值不值得,烧钱不眨眼。但是,新诗作家,特别懒于看书,不仅不看古典书,即使诗友之间,诗集也束之高阁,很少有人能耐心看一看,提出中肯意见,好像阅读诗集是评论家的事情。


    怪象五:个个是诗盲,却人人是大师。
    ——新诗作家没有“求教”、“拜师”的说法,请教是小说、国诗、书法、绘画、篆刻、摄影、音乐……的事情,因为新诗界人人都是大师,人人自成一家,人人都掌握了宇宙作诗DA法,下问是很羞耻的事情,是大师不屑于干的。


    怪象六:非正常死亡和精神病患者明显比其他艺术类多。
    ——海子卧轨、顾城斧妻、食指精神病、徐迟跳楼、吾同树上吊……时有耳闻,见怪不怪,成为文学界一景,这都是新诗没有规则惹的祸,犹如断了线的风筝,任由意识、潜意识泛滥,极易精神出轨,陷入迷茫。


    怪象七:你批你的,我写我的。
    ——新诗一开始就被诟病,闻一多先生力图把新诗格律化,阻止新诗无节制泛滥,努力几年后只能哀叹“唐贤读破三千纸,勒马回缰作旧诗”;活了98岁的季羡林大师,2009年去世前也发出警世直言“我认为新诗是一个失败”……新诗作家的战术是:争不赢就狡辩,狡辩不了就跑。你批你的,我写我的。


    怪象八:真正的艺术场合,难觅新诗作家影子。
    ——好歹是个作家,文化人,可是,一些艺术活动,如书画展、楹联征稿、文史讲座,很难看见新诗作家的影子,好像新诗作家是天外来客,独立于各种艺术之外,不吃人间烟火。事实上,这些文化艺术活动,也从来没有邀请新诗作家的打算,能干什么呢?


    怪象九:“流派”泛滥,诗界颇像官场、商场、戏场。
    ——新诗没有艺术准则,人人自成一派,所以,新诗“流派”泛滥成灾,颇似官场“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”。于坚的“低诗歌”、赵丽华的“梨花体”、车延高的“羊羔体”这些众所周知的恶俗,也成为“流派”,仿效者众,高贵的诗歌竟然变成了下水道。新诗界被污浊世风侵蚀最为严重,深深打上官场、商场、戏场的烙印,多少新诗作家如入鲍鱼之肆,久而不闻其臭。


    怪象十:糟蹋汉语言,却梦想获诺贝尔文学奖。
   ——新诗作家最热衷于获奖,国内的鲁迅文学(诗歌)奖已是小菜一碟,他们的终极目标是诺贝尔文学奖。所以,每隔一段时间,就会爆炒某某新诗作家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提名的假新闻。连汉语法都没学好,人话还讲不好,以扭曲、糟蹋、生造、乱造汉语言为能事,缺乏基本的作文技巧,靠一帮准文盲、文史盲、诗盲、断句分行大师,就幻想获得诺贝尔文学奖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

    2011年3月24日

霸王飞龙 发表于 2012-8-24 13:16:26

只能说老祖宗的东西让我们改的不像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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